感动中国2022十大人物事迹(新版多篇)

来源:范文范 2.05W

感动中国2022十大人物事迹(新版多篇)

吴天一事迹介绍: 篇一

为研究青藏高原藏族人群“高原低氧适应生理特征”这一主攻课题,精通英语、俄语、塔吉克语、汉语的吴天一,还学会了藏语。20多年的科研工作,吴天一走遍了青海、西藏、甘肃、四川4省区的大部分高海拔地区,诊治过上万名牧民群众,整理了大量的临床资料。藏族牧民亲切地称他为“马背上的好曼巴(好医生)”。

1991年,青海省高原医学研究所建成了全国最大的高低压氧舱。吴天一成为第一个模拟试验者。气压从海拔5000米的高度开始下降,由于降速太快,瞬间,吴天一头疼欲裂,鼓膜被打穿……但他摸清了舱体运转的安全系数。

2001年,吴天一当选为中国工程院院士。同时,青藏铁路开建,高寒缺氧对铁路建设者的身体健康是一个严峻的考验,这是建设高原铁路的一大世界性难题,对高原医学提出了新的挑战。

吴天一多年的研究成果被立即运用于拯治青藏铁路建设者中的高原疾病上,他和同事们共同研制的抗缺氧药物、保健品发挥了作用,他主导开设的高原病科也为西进的建设者们提供了完善的抢救治疗环境,他撰写的《高原保健手册》和《高原疾病预防常识》被送到最前沿的施工者手中。他参与指导下,青藏铁路建设工程沿线建立了三级医疗机构,五年建设期间未发生一例因高原病死亡,创造了高原医学史上的奇迹。

颁奖词

喝一口烧不开的水,咽一口化不开的糌粑,封存舍不得的亲情,是因为心里有放不下的梦,缺氧气,不缺志气,海拔高,目标更高,在高原上,你守望一条路,开辟了一条路。

感动中国2022十大人物事迹 篇二

2021年,一部反映全国脱贫攻坚题材的纪录片《无穷之路》火了,豆瓣评分9.5,片子的主创是香港的媒体人陈贝儿。出发前,她看到许多西方媒体对中国脱贫成功的质疑。陈贝儿觉得作为一个媒体人,真的不可以只看人家的报道就信以为真。是真的要亲身去看、去听。陈贝儿出生在香港,生长在温哥华,一直生活在繁华都市的她对贫穷没有什么概念,对去脱贫地区的艰辛是她未尝预料的。为了拍摄悬崖村易地扶贫搬迁的原因,陈贝儿两次攀爬天梯上悬崖村,来回共一万多级,每次花费十几个小时,累得脚软不说,有恐高症的她身体一度抖到不行,但还是坚持了下来。在去怒江拍摄交通扶贫时,陈贝儿不顾危险,亲身体验了过去百姓过江用的溜索。一路走来,对于西方媒体的质疑,贝儿也有了自己的认知与看法。

陈贝儿:我拍摄之前就看过一些外媒的报道,说那些村民搬到安置房之后很不习惯,配套又不好,但是我自己亲眼看到的不是这样的。我真的非常震撼,从这一点我就看到,国家是很大手笔,也不惜代价的,国家为了脱贫的决心是非常强大。历经3个月,陈贝儿一行5人,穿梭全国6个省份,10个脱贫地区,深入海南热带雨林、川藏高原、戈壁沙漠,天南海北,翻山越岭,拍摄制作了12集纪录片,全面详实地见证了中国的脱贫之路。《无穷之路》播出之后,出乎陈贝儿的意料,不仅内地观众赞誉不绝,香港观众也好评如潮。

感动中国2022十大人物事迹 篇三

电影《掬水月在手》的片头,伊洛河上,一叶扁舟漂浮,晨光熹微里,月亮沉了下去,和船内一个小女孩的身影混合。叶嘉莹在电影中的首次现身是以声音出现的,九十多岁的诗人问一个年轻人:“你最早的记忆是什么时候?”

“通过年轻人的问答,她其实就回过头来,展开整部电影的回忆。”导演陈传兴说。《掬水月在手》是陈传兴“诗词三部曲”的最终章,讲述了古典诗词大家叶嘉莹先生的诗词人生,目前正在影院热映,同名图书《掬水月在手:镜中的叶嘉莹》也于近日出版,对电影起到了补充的作用。

陈传兴的“诗词三部曲”,《如雾起时》拍的是郑愁予,着重“诗与历史”;《化城再来人》拍周梦蝶,探讨“诗与信仰”。到了拍摄叶嘉莹的这部《掬水月在手》,陈传兴给出的定义是“诗与存在”。

诗为什么存在?为什么要有诗人?诗人与诗的关系是什么?这些是陈传兴想要在电影中呈现的问题,叶嘉莹的一生正好可以作答。百年中国的历史坎坷与生活中的苦痛变故交织在一起,构成了叶嘉莹的人生。在旁人都忍不住为其感慨沉重时,叶嘉莹用诗词承接住了,她从诗词中汲取元气力量,痛苦和经验化作吟咏、传授。千年中国古典诗词的遗音,通过她在绵延的时空中回响。

“修辞立其诚。”叶嘉莹所有的诗词都源于现实中真实的触动,失亲之痛、亡国之恨……诗的存在为人类提供了寄放情感和历史的寓所。

“入世已拼愁似海,逃禅不借隐为名。”叶嘉莹现在九十多岁,还把十九岁写的这两句诗用在迦陵学舍月亮门两边做对联,因为她觉得这两句诗真正表达了她立世处身的理念:世界上的苦难和忧愁无法避免,但如果人真的隐居到深山不过是追求清高,她想要身处尘世之中做自己要做的事。

“耐他风雪耐他寒,纵寒已是春寒了。”从热爱诗词的少女,到名满天下的诗词学者、传道者,诗不是叶嘉莹的生活,而是叶嘉莹的生活存在于诗中,它帮助她抵御坚硬、消融痛苦,也构成了她的精神力量与最高理想。叶嘉莹的身影,是“士”的身影:孤独、高贵,有如天中之月,清辉遍布人间。

《掬水月在手》这个名字,指电影和书都只是倒映出“月”的“水”,而非“月”本身。水中之月,是虚幻的意象,同时象征着叶嘉莹在漫长的岁月中化身“水月观音”,于苦水中渡己、渡人。但如果想要真实地接近“月”,则如书中柯庆明教授的文章所写,还是要回到叶 嘉莹的诗本身。

电影《掬水月在手》没有设置线性的、层层推进的节奏,它以叶嘉莹儿时成长的四合院为喻,将她的人生拆分成六个章节:门外-脉房-内院-庭院-厢房,最后到达“空”。电影也包含了大量叶嘉莹吟诵诗歌的镜头,她吟诵的方式不止平仄,还展示了音调的转变、古音的读法。陈传兴说:“这里面一定有某一些我不知道的,可能真正的中国古诗词美的东西在里面。”

正在吟诵的诗,与画面上出现的诗,常常不是对应的,形成了一种错位;谈到顾随和叶嘉莹之间的师生情谊时,电影也设计了由男女二声同时诵读师生唱和的《踏莎行》,构成了穿越时空的复调对话。就这样,在时空错位之际,在绕梁的诗歌吟唱中,观众像进入了一场梦境,随水漂流、沉浮。

如果读陈传兴为巴黎最后的黄金时代所写的《岸萤》,会发现这是他惯常使用的一种艺术手法:《岸萤》的多个篇章,“场景零乱事件时序性迷乱,影像不是书写的对位句点,书写也不为影像的喑哑话语而存在”,还总是无缘无故地,从一个文本滑向另一个文本。在文学和电影里,陈传兴都热衷构建“迷宫”。有人说,《掬水月在手》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一部“曲高和寡”的纪录片,但无论迷路与否,观众都可以直观地感受到:诗的精灵正在悄逸漫漶,它可以成为安放灵魂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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