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壕吏记叙文(精品多篇)

来源:范文范 1.56W

石壕吏记叙文(精品多篇)

石壕吏记叙文 篇一

“嗒——嗒——”诗人杜甫拿着自己的官文,前往自己即将上任的地方,心里忧愁久久散不去。路过石壕村时,天色已晚,便投宿于一农户家里。

来到房子里,虽然房子打扫的很干净,但还是掩盖不住房壁上的裂缝。一位老妇人端来了一盆热乎乎的红薯,笑着说:“官人啊,实在抱歉,家里没有什么好吃的,您就凑合着吃点吧!”诗人连连感谢,抬头看到老妇人的脸上已经经过了岁月的沧桑,眼角有着深深的泪痕。头上的根根银丝披散在肩膀上,从粗糙的手上看出老妇人年轻时一定是一位勤劳的农妇。

诗人早早地就睡下,刚闭上眼,就听到村口“汪”的狗叫,这一声,把全村的看门狗都叫起来。只听老翁与老妇着急地说:“糟了——官吏又来抓人了。”

“快起来,每户人家都赶紧给爷送一个上战场的,不然全家一起杖毙!”官吏的嗓音如警钟一般,把全村人都喊了起来。

老妇与老翁急了,老妇赶紧让老翁出去躲一躲,等他们走了再回来。诗人在床上听到了村里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官人,放了他吧。我们家就这一根独苗啊。”“快给老子放开,再不松手,我就先把你们杖毙了!”到老妇人家了,“咚!咚!咚咚!快开门,给一个男丁上战场没有的话,全家都一起死。”老妇人没办法,只能开门哭着对官吏说:“关野,我们家有三个儿子都上战场了,昨天我一儿子传来家书,说我那两个儿子战死了,现在家中一个男人都没有啊。”

“哇!哇!……”“嗯?谁在里面?不是说没人吗?”“官爷,里面啊,是我一个刚出生的孙子还未断奶,您就放了他吧。”“那这样吧!你把你儿媳交出来,你带你孙子。”“官爷,儿媳妇走了孙子没奶喝,那不是一失两命吗?如果您不嫌我老,就带我上战场吧,这样我还能为战士准备早餐。”“我也不是不同情达理,带走吧!”

脚步声越来越远,只听儿媳妇一个人沉沉的幽咽声。天越来越亮,该启程了,老翁也回来了。诗人伤心欲绝地跟老翁告了别……

《石壕吏》改写记叙文 篇二

夜幕降临,车马劳累一天的诗人,投宿至石壕村的老妇人家。家中墙断屋裂,屋中却依然干净整洁。

老妇人衣衫破旧,银发满头,眼里还布满血丝,手上的老茧,岁月无情地在她身上留下了许多伤痕。虽然自身贫困,却给杜甫最好的食物——红薯,有气无力地对杜甫说:“官爷,您先吃点垫垫肚子吧,我们这也没啥好吃的能款待您。”“行,没事。”

天空阴沉沉的,不时飘来几朵愁云。村边的狗传来阵阵的犬叫声,嘈杂的声音打破了小村的宁静。诗人从梦境中惊醒过来,官吏那凶恶的喊叫声响遍全村。

老妇人与老翁在墙角说话:“老头子,你快走吧,他们要来抓人啦。”“老伴,我走了之后你可怎么办呀?”“没事,他们不会抓我的,快点!”老翁怀着念念不舍的心情,翻墙而走。

这时,凶恶的官吏们也找到老妇人家了。“咚咚咚,有没有人啊,快点出来,要不我们就杀光你们全家!”老妇人看着老翁远去,这才整理整理破旧的衣衫,快步走向门去。

“咣!”门被踹开了,官吏指着老妇人怒喊道:“你能不能快点啊?把快把你家男的叫出来,否则我们就要进屋搜了。”老妇人呜咽着说:“官爷,我的三个孩子都送去驻守边疆了。前几天一个孩子给……给我……我捎信,两个孩子都……都……都死了。呜……呜……”官吏似乎心灵有所触动,温和了一点对老妇人说:“我们也没有办法呀!军令如山,唉!”“死去的人不能复生啊!我……我活一天就算一天吧!”“那你们家老头子呢?他也行!”“官爷,您有所不知,我家老头子因听闻两个孩子都去世了,前两天就走了,我怎么这么命苦呢?”

屋里那嗷嗷待哺的婴儿似乎受了惊吓,便嚎啕大哭起来。关丽又变得凶恶起来,恶狠狠地盯着老妇人喊道:“你不说没人的'吗?怎么会有婴儿的叫声呢?”“官爷啊!您有所不知,我这刚出生的孙子正在喝奶呢,我这儿媳妇因为没有完整的衣服,所以才没来见您。”“噢!那你把你的儿媳妇交出来,让她跟我们走。”“不行啊,他一走我这孙子就得死这一下子就是两条人命啊,要不您带我走吧!我虽然老了,但还可以给你们做饭。”“行!”

夜深人静了,老妇人被带走了。离别的伤痛化作哭声渐行渐远。儿媳那低沉压抑的哭声石壕村的上空回荡。

第二天,诗人收拾好行李只与老翁告别。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 篇三

廖一龙

春天,万物复苏,鸟语花香,草木丛生。史思明的援军到了,唐朝危在旦夕。我不得不离开洛阳。筋疲力尽地走在荒无人烟的羊肠小道上。我牵的那匹马瘦骨如柴,仿佛随时会倒下去。去往华州的路还长,不知要走到何时。今天多行了些路,错过了旅店。忽然,在我眼前出现了一个村子,村口一口碑上刻着“石壕村”。这村里的人家都因为官府征兵而被迫离去。我在村子里转来转去,看到一小户人家。房屋破烂不堪,窗户是用纸糊上的,透着阵阵寒风。迎接我的是一位老妇人,满头白发,在门口无力地站着。她听我说要借宿时,热情地腾出一间屋给我住。我躺在床上,心中总想着国家的兴亡。忽然,一阵犬吠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叫声悲惨而凄凉。我扒开纸窗,却是老翁和妇人的身影,老妇人劝老翁越过墙快跑,老翁却仍放心不下家里。这时传来几声粗暴的敲门声,老翁被惊吓了,吃力地越墙逃跑了,剩下老妇人去开门。

差吏大声吆喝多么凶狠!老妇人哭哭啼啼多么凄惨!

几个官吏把老妇人一把推倒在地,要她把家里所有壮丁交出来。老妇人哭着说自己家里没有壮丁了,全部都去服役了。两个儿子死在了沙场上,还有一个儿子侥幸活着,也是苟且偷生啊!家中再没有其他的人,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他的妈妈不肯离去,此外再没有什么人了啊。家中还有一个过往的单身客人,但你们不能将他抓走。正说着,屋中传来了阵阵啼哭声。官吏硬要去家中搜查,老妇人瞒不住,只好让官吏把她带走,说自己虽然年老力衰,也能为军队中的战士做顿早餐,为河阳兵役做出一些贡献啊!

到了深夜,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可隐约还能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在天亮再次登上那无尽的路时,只看见了老翁泪流满面,无精打采的站在门口为我送行。我心中默默叹息,想:这安史之乱究竟何时才能结束?

《石壕吏》改写记叙文 篇四

“哎,‘安史之乱’怎么还没到头呀?”我不禁自言自语道。今天刚好从洛阳回来到了石壕镇这么个地方。天已经暗下来了,只有几束稀稀疏疏的橘黄色的光线射出来。我准备找一户人家借宿一晚。便进了这个镇。这里的居民都非常热情,我马上就找到了一户人家。

这是一个普通的人家:一位快到七十岁得 老奶奶和她的丈夫,另外还有一位抱着孩子的儿媳。

吃过晚饭,那位婆婆已给我收拾好了床铺,谢过了她。我便进入了梦乡,今天实在是太累了,一躺下就睡着了。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我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敲的不是我屋里的门,而是大门!我一想,明白了:一定是官府又来找壮丁了,哎!这时,我听见一阵飞快地脚步声,并且穿过了我的门前,几乎没有任何声音。我想,一定是这家的那位爷爷去不远处藏了起来。接着,我听见了开门的声音。是那位老奶奶……

“你这个老婆子,怎么这么慢才把门打开?啊?”官吏们个个凶得像老虎。“家里人都在啊……睡觉。”老奶奶被吓得哭哭啼啼地说。“行了!你这房子里又没有男人啊?”老奶奶说:“有啊,我有三个儿子,这不都和你们去邺城服役了吗。昨天,一个儿子捎信告诉我说,那两个儿子刚刚战死。我伤心得要命啊!哎!活着的人就姑且地活着,死了的人可就永远完喽!”(老奶奶哭了起来)。“家里真就没有男人了?”官吏冷冰冰地问。“家里真就没有男人了。”

这时,一阵婴儿的哭声划破了天际。“咦?这是谁在哭啊?”老婆婆顿了一会儿说:“这是我们家刚出生不久的小宝,你们想干什么?”“再小他也是个人呀,他的妈妈呢?”官吏冷笑着问了一句。“正在给孩子喂奶呢。”“那让她跟我们走!”官吏用坚决的口气说。“哎呀,我的官吏大人,我求求你们了,别把她带走,她走了孩子可怎么办呀,再说她出门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啊!要不这样吧,我老婆子力气虽然小,但我会做饭啊!要不今晚我和你们一起去河阳服役,明早我还能给你们做早饭呢!”老婆婆毅然做出了决定。我在心里恨死这帮官吏了,竟然连一位年近古稀的老太太都不放过。真是太可恶了!老奶奶收拾好了东西就痛官吏们走了。

夜已经很深了,院中的说话声没有了,但隐隐约约能听见有人哭泣的声音,这可能是那位老爷爷,也可能是那位母亲。

天亮了,公鸡依然打起了鸣。但当我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发时,却只能与那位老爷爷道别了……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 篇五

心上的伤,怎会轻易抚平

关茗月

什么时候我再抬头看,世界才会不再灰暗

——引

我牵着马,走在被炮火摧毁的泥泞路上,路过了不少村子,那里已空无一人,面目全非,我没有停下来休息过。这里每寸土地都深受摧残,还有什么好留恋,驻足的、剩下的也只会有黯然心伤吧……

原先给人光芒、温暖的太阳,现在仍挂在天上,但似乎又有什么,与往日不同……如今的太阳,似乎比往日的更红,红的刺眼,红的张狂,好像在血中浸泡过一般。在没有杂质的蓝天下,甚至让人感到不安……带着一丝凉意……呵,在现在的情景中,还有什么是温暖的……我问自己,又笑着摇头否认,骂自己愚蠢。

前面有个村子,似乎冒着枭枭青烟,但我分不清那是炊烟还是战火。走了约有百步,便到了村口,村口立有一个竹竿,上面好似挂着一面旗子,旗子上似乎有字,可那字迹已模糊不清,我看了好久,才隐约看出“石壕村”三个字。

村口几户人家的大门紧紧闭着,死般寂静……我也不知道到底走了多久,才在一个荒僻的角落找到一户可让我借宿的人家。

接待我的是一位老妇,身体佝偻着,头发已经全部变白,绾在头顶,几缕散落下来。衣服上已经布满了补丁。老人眼中的红色血丝是那么的清晰,眼角的皱纹亦看得清,里面似乎还夹有污垢。

我将马在一旁栓好,随老妇进了大门。“那,那就是你的屋子了。”老妇人指了指角落的一间屋子。“那么谢您了。”谢过老妇,我向屋子走去,在屋子的墙角有几堆薪草铺在地上,紧张地只容一人卧在上面,翻身都十分困难。窗户用纸糊住,上面有大大小小的破洞,风就从那里肆虐地涌进来,带着难易抵抗的寒冷,风中似乎夹着战火刺鼻的味道,我不禁眯了眯眼睛。屋子的角落中,有许多蜘蛛网,我并不嫌弃,因为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能有一个可以过夜的地方,有挡风的墙就足够幸运了……

“开门!快点!把里面男人交出来!”忽地,外面传来粗暴的吼叫声,“快点!识趣地就快点!不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门口的人越叫越凶,似是差役又来捉人了。我赶忙出门,月色朦胧中,一位老翁正在翻墙逃走,老妇不舍的看着老翁离开的方向。门口的声音越来越急促,老妇这才反应过来,前去开门。路过我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眼中噙着泪光。“老太婆!开门怎么这么慢!把我们的嗓子都叫哑了!去端点水,给我们润润嗓!”“各位官爷!真对不住……老妇也没有水啊,实在没办法给你们啊!”“你这……”一位官差刚想扬手打去,另一位官差便拦了下来。“没水也罢!把男人交出来!我们也就不惩罚你。”

老妇忽然啜泣起来,泪水流过她的皱纹,却没有冲去那污垢:“各位官爷,我的三个儿子在邺城服役。一个捎书信回来,说两个儿子已经战死了啊。我就剩下一个儿子,还在苟且的活着,死了的也都永久离开了……家里实在没有人了啊!”也许是被谈话声惊到,里屋传来一阵小孩啼哭声。“放肆!你还敢说家里没人了!”“官爷!您别生气啊!家里真的没有男人了,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他的母亲也就是因为他才没有离开。我的儿媳妇衣服破烂,没法见你们啊!你们要是不嫌我没用,就带我和你们一起回营地,赶快到河阳去服役去,还能给你们准备早饭。”官吏思索了一会儿,才肯松口,“也行,只要能带人回去交差就行。”

不知过了多久,夜,寂静了下来,隐约听到风吹来的哭声。我似乎闻到了一丝古怪的味道,那应是不顾百姓死活,良心腐烂的味道吧……

远处似乎传来战场炮火肆虐吼叫的声音。天空才泛出一点鱼肚白,老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他看到老妇已经被官吏带走,心里是有多么绝望……那种感觉,多少人才能真正而又清楚地感受到……我走上前去,与他告别,他的眼中泛着微光。走了约八九十步,我挂念那老翁,转头去看,他的身影模糊不清,只看得清轮廓,显得那么孤独,他的身影又好似被篏在那暮色中,又显得无助……

什么时候,天空飘起了雨,这雨为何又夹杂着说不出的苦涩与酸楚……我牵强地扯了扯嘴角,呵,这人世,什么时候才不会灰暗……

我忽地又想起那老妇满脸的皱纹……那皱纹里的污垢怎会轻易被洗去,那是岁月和历史留下的刻痕,怎会被洗去、抚平……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600字 篇六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照映在高山上,把山也染红了。

杜甫身背行囊,踽踽而行。走在清幽的山路上,投奔石壕村。

忽然,村庄里传来大片大片的狗叫声,人们惊慌失措,汗流来背的跑回家,因为大家都知道,宫吏来捉兵了。官吏们手拿火把,村庄里时不时还传来鞭子声。

村庄深处的一个茅草屋里传来了谈话声:“老伴儿,官吏们又来找人了,你快走吧,说不定他们看到我们家没有男人,就放我了呢?”老头长叹了一口气,回答道:“唉……为了家,行吧。”一会儿,老翁为了不被官吏们发现便翻墙而行。老妇人也为了遮掩行踪,出门看了看。

顿时,门外传来了“咣咣咣”的敲门声。老妇人装作微笑,整了整衣襟,起身准备去开门。可谁知,气急败坏的官吏一脚便把门给踢开,可把老妇人给吓坏了。

“你,你找谁?”老妇人结巴地说。老妇人一紧张,便顿时泪流满面,坐作文吧在椅子上。官吏凶恶恶的对老妇人说:“快把人交出来。”老妇人的泪水流到了下巴,对官吏说:“尊敬的军官啊!我三个亲爱的儿子都去打仗了。前几天有一个儿子还写信说剩下的两个兄弟都牺牲在战场上了。”

说到这儿,老妇人更忍不住了,继续哭泣。老妇人接着对官吏说:“我们这些活着的人啊,能活一天是一天,不知道哪一天可能就……”老妇人突然停住了,“唉……”

“呜呜……”官吏听到了婴儿的哭啼声,连忙说道:“这里不是还有人嘛?”“您是不知道,屋里只有一位还在吃奶的孙子啦!所以他母亲才没去,也不能出来见您,因为她没有一件好衣裳啊!”“虽然我没有力气,但我可以和你一起去河阳,给战士你做早饭!”

老妇人的哭泣声还在回荡,天慢慢亮了,杜甫对老翁说:“您回家带孙子吧,我要走了……

公鸡在屋檐上鸣叫,村子里的哭泣声旧回荡在村庄里……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1000字 篇七

唐肃宗乾元二年,四十八岁的杜甫,贬为华州司功参军。

唐王朝为补充兵力,便在洛阳以西至潼关一带强行抓人充兵,人民苦不堪言。这时,杜甫正由新安县继续西行,投宿于石壕村,恰巧遇到吏卒深夜捉人……

杜甫在向华州进发的'路上,时间飞逝,已是暮春。轻风掠过,刮起满天凋零的花瓣……

天快黑了,杜甫到了石壕村,只得借宿于此。这户人家一贫如洗,一盏孤灯摇曳着,在黑暗中闪动……

刚入了夜,屋中的老人连忙翻墙逃走。杜甫还在房间里纳闷,突然,一阵猛烈的踢门声传来,惊醒了一树乌鸦,老妇人连忙出屋开门。

“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开门!”官吏对老妇人大声吼道。“你家的男人呢,出来见我!”

老妇人刚听到这段话,眼泪就如断线珍珠,掉了下来。

她一颤一颤地走进了房屋,拿出一封血书,手颤抖着,打开了这血书。

她的脸抽擅着,拿着血书对官吏哭诉道:“我的三个儿子,都被你们给招去了啊!我,我大儿子,就在几天前,托人送了封信回来,他,他告诉我,他的弟弟,都被杀死了!我现在都不知道,他还活着吧?”她哭得更伤心了。

杜甫听到这儿,跑到纸窗边,用指悄然在纸窗上戳了一个洞,向外探去。

只见官吏从老妇人手中一把夺过血书,撕了个粉碎,抛至身后,大声吼道:“叫你家里所有人都出来!”

老妇人仿佛挨了当头一棒,眼神空洞,停止了啼哭,喃喃道:“家里再也没有什么男丁了,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小孙子。儿媳妇因为孙子,才没改嫁……”

还没等老妇人说完,官吏再次叫嚣:“让你儿媳妇出来,带她去前方!”

本来儿媳已是醒的,这喊声又把小孙子闹醒了,母子俩便抱在那儿痛哭。

老妇人怎么都不会想到,他们竟会如此惨无人道!她苦苦哀求道:“那,我去吧,她已经没有一套完整的衣裙了。我虽年老力衰,但请允许我跟从您,赶快应征,也许我还能为军队做早饭。”

老妇人进屋收拾行李,一件衣裳,几根针,少许线,只有这些。

她看见了一套比较完整的衣裙,刚拿起,就放下去了,要留给儿媳啊!

她轻轻地闭上了门,一阵幽风,豆大的火苗,灭了……

夜深了,说话声,没了,但哭啼声,仍徘徊耳旁……

天亮了,凋零的花瓣被夜风吹落,满地都是。告别了老翁,告别了他的儿媳,杜甫上了路。

路上满是花瓣,莫非,这条路,便是那老妇人走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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